云冈石窟的飞象少女

"真正的仪式在音乐窟。""第12窟？"我想起网页8说的佛国音乐会，"为啥选那儿？

"小飞没回答，拽着我往中部窟群跑。路过第9窟时，

她突然刹住脚步——窟前站着个穿黑袍的瘦高男人，铜钱项链在晨光中泛绿。"卖你玉佩的。

"小飞龇牙，我头回见她犬齿这么尖。黑袍人转头，兜帽下是张青灰色的脸。他咧嘴一笑，

嘴角裂到耳根："守石人的血脉还没断啊。"小飞把我推到身后，从裙兜掏出根鸡骨头掷去。

骨头在空中变成道白光，黑袍人袖中甩出团黑雾抵挡。两相碰撞，发出腐肉烧焦的臭味。

"走！"小飞拽着我冲进第12窟。窟内凉得像冰窖。

网页10描述的那些乐伎浮雕在昏暗里栩栩如生，仿佛下一秒就会奏响乐器。小飞直奔后室，

在墙角某块砖上连敲三下。地面裂开道缝，露出向下的阶梯。腐臭味扑面而来，我捂嘴干呕。

"阿修罗的伥鬼挖的密道。"小飞皱眉，"直通封印核心。"我打亮手机电筒，

阶梯上满是黏液痕迹。墙上有爪印，像是某种巨型爬行动物留下的。下到一半，

远处传来"咚、咚"的闷响，像是巨人在踱步。"他醒了。"小飞声音发紧。

最下层是个圆形石室，中央有口刻满梵文的井——和前天夜里见的一样。

井沿的梵文正在发光，时明时暗像接触不良的灯泡。"封印在减弱。

"小飞从裙兜掏出把鸡骨头撒在井沿，"月全食前必须加固。

"她让我把剩下的血朱砂涂在井沿梵文上。我刚抹了两笔，井水突然沸腾，

一张皱巴巴的老脸浮出来。"小飞象，你带他来送死？"老脸咧嘴，露出满口黑牙。"闭嘴，

老乌龟。"小飞踹了脚井沿，"阿修罗到哪了？""第二重封印。"老脸转向我，"小子，

你爷爷没告诉你家是干啥的？"我摇头。爷爷只说过我家祖上是石匠，哪想到是什么守石人。

老脸嗤笑："守石人世代用血加固封印。你爷爷死前没传印，血脉力量弱得像兑了水的酒。

"井水突然剧烈翻腾。老脸扭曲着沉下去，换成张青色巨脸浮出——三只竖瞳，獠牙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