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考前30天，她突然甩了我

天台上遗落着一张婚纱草图，程远把它夹进单词本里。

画纸背面有行铅笔小字："希望他永远不知道，这样他就不会难过。

"第三章二模成绩出来的下午，程远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。李主任的办公桌上摊着几张纸，

他只看一眼就认出苏晴的字迹——那张英语试卷选择题部分全选C，

作文画了只戴学士帽的兔子。"苏晴已经两周没交作业了。"班主任推了推眼镜，

"你是班长，又是她...朋友，知道怎么回事吗？"程远盯着鞋尖。

其实上周他就发现苏晴不对劲：美术课她不再传纸条给他，放学总说要去照顾生病的妈妈，

有次他看见她在女厕所隔间里干呕。"她家里...有些困难。"程远斟酌着词句，

"母亲在服装厂经常加班..."李主任突然压低声音："有老师反映看见她在妇产科挂号。

"锐利的目光扫过程远，"你们这个年纪最容易...""不可能！"程远猛地抬头，

脖子后面烧起来，"我们只是..."话卡在喉咙里。一个月前那个雨夜，

苏晴父母都不在家，他们确实差点越界。最后是苏晴喊停的，当时她抖得像片秋风里的叶子，

左手死死攥着衬衫纽扣说"再等等"。"拿着。"李主任塞给他一张假条，

"明天带她去校医室检查，否则按校规要通知家长。"程远浑浑噩噩地回到教室，

发现苏晴的座位空空荡荡。邻座女生递来张纸条："她说身体不舒服先走了，让你别担心。

"纸条背面有浅黄色的痕迹，像是药汁干涸的污渍。程远突然想起什么，

翻出手机查看和苏晴的聊天记录——最近她发的所有自拍都刻意避开了左手腕。

放学后程远直奔苏晴家。开门的却是她母亲，眼下一片青黑，身上有股浓重的樟脑丸味道。

"晴晴去省城复查了。"女人眼神飘忽，"她...贫血的老毛病。""阿姨，

苏晴到底怎么了？"程远直接亮出那张妇产科挂号单，"我在她书包里看到的。

"女人的表情瞬间崩塌。她抓着门框的手指关节发白，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。

屋里传来刺耳的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