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三周年，我被老公和闺蜜联手送进精神病院。

他们不知道，我藏了一部手机。

当天夜里，直播间《豪门疯妻》悄然上线——

全网围观我翻墙、报警、直播带货，眼睁睁看我日入百万。

前夫崩溃：

“你不是疯了吗？”

我笑：

“疯子才能看清人渣。”

1 第1章 精神病院直播开局

针尖抵上我脖子那一秒，我听见心跳——咚！咚！像宿舍楼下破音响的低音炮，震得耳膜发麻。

“林笙，别怕，只是营养针。”沈予安的声音温柔得像刚谈恋爱的学长，可他的手指死死扣住我手腕，指甲陷进皮肉。

我抬眼，看见许俏站在他身后，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手机，镜头正对我——她在直播我的狼狈？！

不，是我要直播。

舌底藏着的旧手机，屏幕早被我咬开直播键。直播间名字我三天前就改好——【豪门疯妻】。

“来，数数，三、二……”我心里默数，嘴角往上提，尝到腥甜——刚才咬破的内唇。

针管推进，冰凉药水滑进血管，我浑身过电似的抖。

“沈予安。”我嘶哑开口，声音像被砂纸磨过，“结婚三周年，你送我的大礼，我记下了。”

他皱眉，压低嗓音：“笙笙，你病了，要静养。”

“病？”我笑出声，喉咙里带着铁锈味，“对，我病得不轻，病在信你。”

【直播间】

在线人数：1→23→108……弹幕开始刷屏：

——“姐姐声音好绝！”

——“这背景是精神病院？真的假的！”

——“刷个火箭助助兴！”

火箭特效在我眼底炸开，我趁机深吸一口气，猛地侧头，把针头甩飞！

“啪！”玻璃碎，药水溅了许俏一脸。

“林笙！”她尖叫，伸手来抓我。

我比她更快，一把扯下输液架，不锈钢管横在胸前：“别过来！”

沈予安脸色终于崩了，伸手要夺我的“武器”。

我后退两步，背抵窗沿，三米高的窗，铁栅栏外是黑夜，雨点像无数弹幕砸在玻璃。

“再往前一步，我就跳。”我咧嘴，尝到雨水混着血，“让全网看看，沈氏总裁逼死原配。”

【直播间】

在线人数：108→1.2k→5.8k……

——“我靠！真跳我直播吃键盘！”

——“快报警啊！”

——“姐姐别冲动！渣男该死你值钱！”

火箭、嘉年华、超级火箭……礼物特效在我瞳孔里炸成漫天烟火。我盯着沈予安，他眼底终于出现一丝裂缝——怕了吧？怕人设崩塌，怕股价跳水。

“让开。”我用钢管指门口，声音冷到我自己都陌生，“三秒。”

“林笙，你冷静——”

“一。”

许俏想扑过来，被我反手一钢管扫在手腕，她哀嚎蹲下。

“二。”

沈予安咬牙，侧身让出一条缝。

我猛地冲向门口，赤脚踩着碎玻璃，血脚印在地板上开出一串猩红的花。疼？没空疼。我只知道，走廊尽头有消防通道，通道外是自由。

“拦住她！”背后沈予安怒吼。

两个护工冲过来，我抡圆钢管，像军训耍棍——“都别碰我！”

钢管脱手飞出，“当啷”砸在墙上，趁他们闪躲，我钻进楼梯间，反身死命关门，插销！咔嚓！锁死！

黑暗里只剩我急促的喘息和心跳。

【直播间】

在线人数：5.8k→11k……弹幕飞得看不清：

——“姐姐牛X！”

——“我已经报警了，定位云城精神卫生中心！”

——“礼物刷起来，给姐姐买律师！”

我低头，手机屏幕的光照着我惨白的脸，雨水混着血往下淌。我抹了一把，冲镜头笑，牙齿白得吓人。

“家人们，今晚第一课——”

我压低声音，像宿舍熄灯后跟闺蜜讲八卦：

“别信男人说‘我养你’，养久了，他就想把你关进笼子。”

说完，我抬手，用沾血的手指点关播键前，最后一句：

“下节课，我带你们翻墙，三米高，带铁栅栏那种。”

啪，直播黑屏。

黑暗里，我背贴着冰冷的墙，听见自己笑出声，笑声越笑越大，像要把三年委屈一次性吐干净。

墙，三米高。

手，在流血。

心，跳得像打鼓。

但——

我自由了。

2 第2章 10万人看我报警

雨点砸在脸上，像无数微信语音红点，噼里啪啦催我回消息。

我蹲在消防通道窗外，赤脚踩水泥，血口子被雨水泡得发白，疼得我倒抽凉气，却忍不住笑——直播间11万人看着我逃出来，礼物还在刷屏。

——“姐姐快跑！我报警了，云城110已接单！”

——“刷火箭给姐姐买创可贴！”

我低头，用牙齿撕开裙摆，绑住脚底最深那条口子，布条瞬间染红。手机电量只剩18%，信号一格，先干正事：报警。

110拨通，我压低嗓音：“云城精神卫生中心，有人非法拘禁，我是受害者，林笙，身份证尾号6028，请求立即出警。”

“女士，请保持通话——”

“我没时间了。”我直接挂断，点开微信，置顶只有一个人：顾斐。

他是我大学社团学长，毕业后做过MCN，后来公司倒闭，现在据说在直播间当“运营顾问”。我发过一条仅他可见的朋友圈：【救命，被关精神病院，直播救我】。

他秒回：【定位发来，撑住】。

我甩定位，再抬头，远处警灯红蓝闪烁，像夜里蹦迪的灯球。来了！

直播间弹幕瞬间狂欢：

——“警察叔叔真的来了！姐姐牛！”

——“我哭死，第一次云追更追到出警！”

我深吸一口气，从阴影里走出，双手高举，冲警车挥手：“这里！”

雨声太大，我嗓子沙哑，只能拼命摇手机闪光灯。警车门开，下来一男一女，女警一眼看见我赤脚踩血，立刻脱外套披我肩上：“别怕，我们来了。”

我喉咙一哽，眼泪差点下来——三年婚姻，第一次有人把外套脱给我。

男警小跑去拍消防通道门：“里面还有人吗？”

“有护工，大概两个。”我抹把雨水，“他们听命于我老公，沈氏集团总裁沈予安。”

女警皱眉：“你丈夫？”

我点头，亮出手机直播界面：“全程记录，证据确凿。”

直播间此时人数冲破20万，弹幕飞得我看不清：

——“警察姐姐好飒！”

——“沈氏集团？股价要崩！”

——“姐妹们冲热搜！#沈氏总裁原配逃亡直播#”

警笛再响，医院大门被打开，混乱像宿舍查寝突然断电。我趁乱钻进警车后座，暖空调一吹，浑身抖成筛子。

女警递来热水：“先喝，我们带你做伤情鉴定。”

我捧着纸杯，手心烫得发麻，脑子却转得飞快：只报警不够，还得冻结沈予安账户，不然他分分钟转移资产。

我抬头：“警察同志，我申请财产保全，我老公涉嫌转移婚内财产，请求立即立案。”

男警记录：“你带证据了吗？”

我亮出手机，直播间回放自动保存云端，弹幕实时见证我被迫注射、翻墙逃亡全程，证据链完整。

“够了。”男警点头，“回局里立刻走流程，法院最晚明早能下冻结令。”

我长舒一口气，身体瞬间软成泥，后背冷汗湿透警服。

下一秒，微信语音弹出：顾斐。

我接通，他第一句话：“林笙，你热搜第十了！直播间在线破三十万，礼物分成预估二十万，够请律师团！”

我愣住：“二、二十万？”

“火箭嘉年华满天飞，平台已经给你开绿色通道，签约流程走加急，合同我拟好了，电子签十分钟搞定。”

我鼻尖一酸，像考试挂科后突然被学长递来重点笔记：“顾斐，我脚好疼。”

“忍忍，先把流量变现金，再变律师费。”他声音低却稳，“我带你打一场翻身仗。”

我抬头，警车窗外，雨停了，天边泛起蟹壳青。一夜未眠，却一点都不困。

低头看手机，电量14%，信号满格。直播间标题被我秒改：

【全职太太逃亡第2集：带警察叔叔回家查水表】

在线人数：35.2万

我冲镜头晃了晃红肿的脚：“家人们，预告一下，天亮咱去法院，冻结渣男全部存款。”

弹幕瞬间爆炸：

——“我请假也要追！”

——“刷游艇给姐姐买律师！”

——“年度爽剧！”

我关掉直播，靠在警车座椅，第一次笑到肩膀发抖。

沈予安，你没想到吧？

三年婚姻，我学会的不是做饭，是——

流量变现。

3 第3章 婆婆成我助播

凌晨五点，云城天边泛起蟹壳青。

我拖着血脚印一脚迈进顾斐租来的短租工作室——其实就是城中村顶楼，三室一厅，墙上贴着掉皮的世界地图，桌上堆满没洗的咖啡杯，一股子“大学生创业”味儿。

"家人们，早安！"我冲手机挥手，"今天带你们看顶流助播——我婆婆！"

在线人数：42万。

弹幕瞬间刷屏：

＞ ——【婆婆？是昨晚那个恶婆婆？】

＞ ——【姐姐真把婆婆抓来了？】

＞ ——【大型真香现场预定】

我回头，门口保姆车停下，两个警察"护送"张春华下车。她一身貂皮大衣踩到水坑，溅得满腿泥，脸色比貂还黑。

"林笙！你疯了敢——"

"妈！"我秒切营业微笑，一把挽住她胳膊，镜头直怼，"全网宝宝都在等您首秀！"

张春华瞳孔地震，想骂又不敢，因为警察小姐姐在旁边温声提醒："配合调查期间，公开言论需谨慎。"

我凑近她耳边，用最甜的声音说："直播间现在40万人，一句脏话，老年鞋销量掉一万，您看着办。"

她嘴角抽搐，秒换慈祥面具："呵呵，宝贝媳妇说啥就是啥。"

【弹幕】

——【这变脸速度，我给100分】

——【婆婆：我委屈但我不说】

时间紧，我直接上脚本：

1. 先卖"老年健步鞋"，单价199，佣金30%。

2. 每卖完一单，我当众喊妈，她必须答应。

3. 销售额破500万，我考虑在谅解书上签字，让她免于"包庇转移财产"指控。

张春华听完，脸绿成菠菜，可是面对镜头，只能点头。

我抬手，灯光"啪"地亮，土味红毯铺好，手机支架三机位，背后绿幕P上"金秋送暖，妈妈鞋"大字，土到掉渣，但弹幕爱死：

＞ ——【哈哈哈哈土味顶流】

＞ ——【婆婆上链接！】

倒计时3、2、1——开播！

我秒变带货号："家人们，今天全网最低价！老年健步鞋，踩屎感鞋垫，广场舞C位神器！我妈穿了一辈子高跟鞋，穿上这双直接年轻十岁！"

说完推张春华到镜头前，她僵硬抬脚，我亲手给她换鞋。刚一落地，她"唔"了一声，眼睛一亮——鞋底软得跟面团似的。

"咋样？舒服不？"我故意大声问。

张春华下意识："还真...挺软。"

【弹幕】

——【婆婆真香预警】

——【链接呢？我给我妈冲一双！】

我立即上链接，小黄车"叮"一声弹出。

五秒，售罄3000双。

后台实时销售额：60万。

我握拳，冲镜头喊："没抢到的别急，补货5000！"

张春华看后台数字，眼神开始飘忽——钱的味道，谁不爱？

我凑过去，甜甜一声："妈，帮我喊口号，提成给你5%。"

她张了张嘴，老戏骨上线："宝贝儿们，阿姨保证，穿上这鞋，一口气爬五楼不喘气！"

【弹幕】

——【哈哈哈哈婆婆喊我宝贝儿】

——【五楼梗有了，快出T恤】

十分钟，销售额破200万。

我脚底血口子火辣辣疼，但肾上腺素飙得比火箭还高。

接下来上"护腰坐垫"，199一套，佣金35%。

我让张春华现场示范，广场舞坐姿，她一屁股坐下去，舒服得直"哎哟"。

"妈，夸！"

她秒接："腰不酸了，腿不疼了，打麻将连坐八小时！"

弹幕笑疯，坐垫秒空2万套。

后台数据：412万。

我趁热打铁，最后上"老年钙片"礼盒，单价399，冲500万全靠它。

张春华已经喊得嗓子劈叉，我递水给她，小声说："破500万，我签字。"

她老眼一瞪，抢过话筒，火力全开："宝宝们！买它！阿姨每天三片，上楼带风！"

【弹幕】礼物刷到卡屏。

"叮——"后台提示：销售额突破500万！

我振臂："妈！我爱你！"

张春华条件反射："我也爱你宝贝儿！"

【弹幕】

——【大型真香现场】

——【这对婆媳我嗑了】

我比了个心，镜头拉近，压低声音："家人们，下播前抽200双妈妈鞋免单，转发直播间截图即可参与。"

说完秒点"结束直播"。

房间瞬间安静，只剩空调嗡嗡。张春华瘫在椅子，一脸我是谁我在哪。

我递给她一杯冰美式，她猛喝一口，苦得皱眉。

"妈，合作愉快。"我晃晃手机，"谅解书，我这就发电子版给律师。"

她张了张嘴，好半天憋出一句："下次...还有这活儿，记得叫我。"

我笑到脚疼，低头一看，纱布渗出血花，却感觉比跳完啦啦操还爽。

手机震动，顾斐发微信：

【销售额518万，佣金到账155万，律师费够了，下午法院见。】

我抬头，窗外太阳完全升起，照在我婆婆的貂皮上，金光闪闪，像给我镀了一层铠甲。

我轻声对自己说：

"林笙，下一站，让假孕闺蜜翻车。"

4 第4章 假孕翻车现场

上午10点，阳光照不进沈家别墅，却照得直播间30万人眼睛发亮。

镜头架在客厅，背景是那张我挑了七天的意大利沙发——如今坐着我的“好闺蜜”许俏，肚子微隆，手里攥着一张B超单，像攥着免死金牌。

我端着一杯冰美式，杯壁的冷凝水滑到手指，冰凉，刚好压住想上扬的嘴角。

"家人们，今天直播主题——"我冲镜头挑眉，"假孕翻车现场。"

弹幕瞬间爆炸：

＞ ——【来了来了！正宫手撕绿茶！】

＞ ——【B超单鉴定名场面预定】

＞ ——【瓜子已备好，快上链接！】

许俏脸色一白，往沈予安身边缩。沈予安西装笔挺，领口却皱得像隔夜纸巾，眼底血丝密布——公司账户被冻，他一夜没睡。

我抬手，小黄车上链接：

1. 云城妇幼保健院B超复查套餐（直播专享价99元）

2. 绿茶退散符（手工刺绣，9块9包邮）

"先来99块套餐，家人们拍下给许小姐现场复查。"我笑得露出八颗牙，"如果是真宝宝，我直播道歉；假的话——"我拖长音，"麻烦许小姐退出我的世界，终身拉黑。"

许俏嘴唇发抖："林笙，你太过分......"

"我过分？"我走近，高跟鞋踩地板，咚！咚！"你跟我老公上床、伪造B超、逼我离婚的时候，怎么不说过分？"

弹幕刷到飞起：

＞ ——【怼得好！】

＞ ——【小三该死！】

沈予安伸手拦我："笙笙，有事私下说，别闹大。"

"闹大？"我嗤笑，"热搜都爆了，现在想私下？晚了。"

我掏出遥控器，客厅100寸电视亮起——直播投屏，在线人数瞬间破50万。

"时间到，复查开始。"我抬手，门外走进两位穿白大褂的医生，胸口绣着"云城妇幼"LOGO，手持便携式B超机，"感谢院方支持，全程直播，绝无剧本！"

许俏慌了，双手护肚子："我不要！你们没资格！"

"有资格的在这里。"我亮出法院调查令，"涉嫌婚内财产转移+伪造证据，乖乖配合，还能少赔点。"

医生把耦合剂挤在她肚皮，探头轻压。屏幕同步投屏，直播间安静三秒——

子宫里，空空如也，连根孕囊毛都没见。

弹幕瞬间卡屏，接着火山喷发：

＞ ——【空城计！哈哈哈】

＞ ——【绿茶打脸啪啪响】

＞ ——【B超单批发警告】

我凑近镜头，手指轻点屏幕："家人们，看清楚了，子宫壁厚度正常，没有妊娠痕迹。许小姐，你肚子里的，是空气娃娃？"

许俏"哇"地哭出来，扑向沈予安："予安，你快说句话！"

沈予安脸色青紫，像吞了整颗柠檬。他盯着我，声音低哑："林笙，非要做得这么绝？"

"绝？"我抬手，助理递上一叠化验单，"各位，再加个彩蛋——许小姐两周前在云城私立医院做玻尿酸填充，顺便抽了血，HCG值小于0.1，根本没怀孕！"

我把单子甩向空中，白纸像雪片散落。镜头拉近，特写0.1的数字。

【弹幕】

＞ ——【0.1笑死我了，连男人都没怀上】

＞ ——【建议改名：云城第一空气孕】

＞ ——【姐姐考虑出周边？我要0.1T恤】

我转身回沙发，坐下，交叠双腿，冲镜头wink："下单复查套餐的家人们，凭截图去妇幼院，可得'正宫亲自撕绿茶'签名照一张，限量5万张。"

小黄车"叮"一声，99元套餐又秒空3万份。

销售额秒增300万。

我抿一口美式，苦得刚好。

许俏哭着想逃，被保镖拦在门口。我抬下巴："想走？先把沈家给你买的别墅、跑车、爱马仕全退回来，法院清单列得清清楚楚，少一个包，你试试。"

她腿一软，坐倒在地，妆花成调色盘。

沈予安想去扶，被我一句话钉在原地：

"沈总，账户解冻前，最好别乱动夫妻共同财产，否则——"我指了指镜头，"全网50万人替你记账。"

他僵在原地，手背青筋暴起，却不敢再往前一步。

我起身，走到镜头前，手指轻点屏幕，声音温柔得像对宿舍小姐妹说晚安：

"女孩们，记住，B超单可以P，验孕棒可以造假，但你的子宫不会说谎。下一次，别用孩子当筹码，用脑子。"

弹幕瞬间刷到飞起：

＞ ——【全文背诵！】

＞ ——【姐姐考虑出情感课？】

＞ ——【0.1我的新幸运数字！】

我比了个心，"叮"地关闭直播。

客厅瞬间安静，只剩许俏的啜泣和沈予安的喘息。

我低头，看指甲缝里一点点耦合剂，心想：

下一步，拿回我儿子。

5 第5章 全网投票让他净身出户

晚上8点，云城法院门口，路灯亮得像直播补光灯。

我穿着白衬衫+黑半裙，脚蹬帆布鞋，胸口别着"原告"红牌，像参加辩论赛——只不过对手是我老公，观众是7000万网友。

直播间标题：【#全体网友帮林笙离婚# 投票通道已开启】

在线人数：7134万

弹幕密度高到卡屏：

＞ ——【来了来了！全体网友当陪审团！】

＞ ——【投出你神圣一票，让渣男净身出户！】

＞ ——【第一次把离婚官司当综艺追】

我抬手，冲镜头比"V"："家人们，倒计时10分钟，投票通道关闭，结果实时上墙！"

背后LED大屏，数字疯狂翻滚：

【是否支持沈予安净身出户？】

是：68.7% → 69.4% → 70.1%

否：29.9% → 29.2% → 28.9%

我瞥一眼，心跳比火箭还快——7000万人里，七成站我这边，娘家团炸裂！

法院大门开，沈予安被法警带进来，西装皱成抹布，眼底乌青，嘴角起皮，一抬头就看见大屏数字，脚下一软，差点跪。

我轻笑，声音不高，刚好让镜头收进去："沈总，民心所向，感觉如何？"

他咬牙："林笙，你疯了——"

"嘘。"我竖食指，"全网直播，注意素质。"

【弹幕】

＞ ——【哈哈哈他慌了】

＞ ——【全体网友：我们就是法官】

庭审开始，法官敲槌，声音通过直播麦克风传出："今日审理离婚纠纷案，原告林笙诉请被告沈予安净身出户，理由：转移财产、伪造精神病例、与他人通奸。因案件社会关注巨大，本院特设'民意参考通道'，投票结果将作为财产分割酌情依据。"

我起身，递上证据U盘，背后大屏实时播放：

1. 银行流水：沈予安3天内转出2.3亿到海外账户，备注"投资款"。

2. 精神病院伪造病历：医生手写"建议长期住院"，日期却在我入院前一天。

3. 酒店监控：沈予安与许俏进出同一套房13次，时间轴精确到分钟。

每放一条，投票"是"暴涨1%，弹幕刷到飞起：

＞ ——【2.3亿！我数零数到眼花】

＞ ——【13次？肾挺好啊】

＞ ——【投是！让他光屁股滚！】

沈予安律师举手反对："法官，民意投票不符合法律程序！"

法官淡定："通道由最高法特批，仅作参考，不形成判决，律师请继续。"

我嘴角上扬，感谢互联网+法院创新试点！

我申请证人出庭——婆婆张春华。

她踩着广场舞音乐节拍进来，一身红色呢子外套，胸口别着"老年鞋代言人"徽章，冲镜头比耶。

我提问："妈，您儿子是否转移财产？"

她看大屏投票，又看满院直播无人机，果断卖儿求荣："转了！我银行卡里他刚打500万封口费，卡号我带来了！"

【弹幕】

＞ ——【亲妈补刀最为致命】

＞ ——【500万封口费？哈哈没封住】

投票"是"瞬间冲到79.9%！

我乘胜追击，申请第二个证人——顾斐。

他一身休闲西装，走路带风，递上MCN数据报告："林笙直播带货24小时，销售额518万，全部用于诉讼及公益，证明原告有独立经济能力，无需分割被告资产。"

报告一出，弹幕再刷：

＞ ——【姐姐自己就是豪门】

＞ ——【要渣男钱干嘛？给姐姐刷火箭】

投票"是"突破83%！

我深吸一口气，走到法庭中央，面向镜头，也面向法官：

"法官大人，各位网友，三年婚姻，我得到的不是安全感，而是精神病院的高墙。今天，我不想再争财产，只想争一口气——女人可以被爱，也可以被尊重；可以全职，也可以王者归来。我请求：被告净身出户，所有资产转入婚内共同子女人名下，成立'反家暴直播基金'，帮助更多受害者。"

说完，我鞠躬。

直播间瞬间安静三秒，接着礼物特效炸成烟花：

——嘉年华×999

——火箭×999

——"是"投票冲到91.2%！

法官敲槌："休庭10分钟，合议庭评议。"

我走出法庭，夜风吹起鬓边碎发，身后大屏数字定格：

是：91.2%

否：8.8%

总投票人数：7800万

我低头看手机，热搜榜第一：#全体网友帮林笙离婚#

第二：#沈予安净身出户投票91%#

第三：#林笙反家暴基金#

沈予安被法警带下去，路过我时，他声音低哑："笙笙，我错了，真的错了。"

我抬眼，冲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91%的绿色柱子："错没错，得看网友。"

【弹幕】

＞ ——【全体网友：我们不同意复合！】

＞ ——【迟来的深情比草贱】

十分钟后，法官返回法庭，当庭宣判：

1. 准予离婚。

2. 被告沈予安转移财产证据确凿，依法少分，即：净身出户。

3. 其名下2.3亿资产，全部划入"反家暴直播基金"，用于援助受害女性。

4. 孩子抚养权归原告。

槌声落下，直播间弹幕瞬间淹没屏幕：

＞ ——【全体网友胜利！】

＞ ——【史上最高票离婚案】

＞ ——【姐姐牛X！下期见！】

我长舒一口气，抬头看天，月亮挂在法院屋檐，像一盏巨大的补光灯。

我对着镜头，竖起食指，轻轻"嘘"了一声：

"女孩们，下一次，别等网友投票，自己先投自己一票——离开人渣，就是赢。"

啪，直播黑屏。

在线人数定格：8000万。

6 第6章 关播前，我谢谢他

凌晨一点，云城江边，风把路灯吹得晃来晃去，像给夜场打的闪光灯。

我拖着28寸粉色行李箱，箱子上贴满直播间二维码，轮子“咕噜咕噜”往前滚，声音清脆——像给过去关门上锁。

“妈妈，新家真的有滑梯吗？”儿子小团子趴在我肩头，声音软软糯糯。

“有，还是粉色的。”我拍拍他后背，抬头看面前的高楼——【云城女性直播创业园】，18层，玻璃幕墙映出我和他的影子，也映出我身后那辆黑色迈巴赫。

车门开，沈予安下车，西装笔挺，领口却皱得像被谁揉过，手里攥着一叠文件，指节发白。

我瞄一眼，离婚证+资产清算清单，盖着鲜红大章——净身出户，一目了然。

“笙笙。”他嗓子哑得比江风还涩，“能再聊聊吗？”

我手机支在三脚架上，直播间早已预热，标题：【最后一镜：姐姐搬家，前夫堵门】

在线人数：1200万，弹幕飞快：

＞ ——【哈哈哈哈他来了他来了】

＞ ——【带着全部家当来了】

＞ ——【姐姐别心软！】

我把儿子放下来，揉揉他发顶：“先进大堂，等妈妈十分钟。”

小团子乖巧点头，冲镜头比了个耶，蹦蹦跳跳跑进旋转门。

我转身，面对沈予安，摘下一只耳机，当麦克风举到他嘴边：“沈先生，有话对全网说吗？”

他怔住，镜头里，他眼下乌青被路灯照得无所遁形。

“我知道错了。”他垂眼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，“我丢了公司，丢了家，丢了全部。”

“嗯，继续。”我点头，像采访路人，“想复合？”

他抬眼，眼底血丝纵横：“如果我把所有资产都给你，包括沈氏股份，我们能——”

“不能。”我打断，笑出八颗牙，“因为我不收垃圾股。”

【弹幕】

＞ ——【哈哈哈哈垃圾股】

＞ ——【全体网友：拒绝涨停】

＞ ——【截图了，新壁纸！】

我弯腰，从行李箱侧袋掏出一张A4，怼到镜头前——

《反家暴直播基金》捐赠协议，受益人：全国受害女性。

"看清楚，2.3亿，一分不少，全在这里。沈予安，你的钱，我替你做公益。"

他手指微颤，想接又不敢。

我抬手，“唰”地撕掉协议副本，纸片被风吹得四散，像白蝴蝶扑向江面。

"好了，说完就散，别挡我新生活。"我挥手，像赶一只烦人的苍蝇。

"笙笙！"他突然单膝下跪，从口袋掏出一只戒指盒，打开——鸽子蛋闪得刺眼，"最后一次，求你。"

我叹了口气，弯腰，摘下自己左手中指那枚9块9包邮的素圈，举到镜头前：

"家人们，看清了，9块9，不锈钢，不掉色，比某些真心耐用。"

说完，我随手一抛，素圈划出一道银光，"咚"一声掉进江里，水花小得可怜，却激起弹幕火山：

＞ ——【9块9链接上一下！】

＞ ——【不锈钢打败钻石！】

＞ ——【姐姐好飒，我爱你！】

我拍拍手，像拍完一场毕业照，转身往大堂走。

沈予安想追，被保安拦下；他想喊，风把声音吹得七零八落。

我头也没回，抬手，冲背后比了个"拜拜"。

【直播间】礼物特效炸成烟花：

——嘉年华×1314

——超级火箭×2023

——"姐姐独美"横幅挂首页。

走进电梯，我按下18层，镜墙映出我今天的穿搭：白T+牛仔裤，马尾高翘，像刚入学的新生。

手机震动，顾斐发来语音：

"入住手续办好了，直播间帮你申请了新栏目——《重生姐姐搞钱记》，首档嘉宾：广场舞婆婆团，出场费一人一万。"

我回了个"收到"，电梯"叮"一声到达。

门开，一整层 Loft 公寓，落地窗望出去，江面灯火点点，像有人撒了一把碎钻。

小团子正趴在滑梯口，冲我挥手："妈妈快看，粉色滑梯！"

我走过去，蹲下，抱住他，深深吸一口奶香："新生活开始啦。"

我掏出手机，对准滑梯、落地窗、二维码墙，一镜到底：

"家人们，最后一镜，关播前上福利——"

我点开抽奖，奖品：

1. 反家暴基金纪念T恤（印着我扔戒指的剪影）1000件

2. 直播间"姐姐独美"电子勋章10万个

弹幕刷屏：

＞ ——【下期什么时候！】

＞ ——【别关播啊，想看姐姐带货广场舞鞋！】

＞ ——【完结撒花，期待第二季】

我笑了，镜头对准自己，背后落地窗映出城市夜景，也映出我通红却坚定的眼睛：

"女孩们，这堂课叫——感谢人渣，让我重生。我们下期再见。"

手指点下【结束直播】。

屏幕黑掉那一秒，世界瞬间安静，只剩我和小团子的呼吸声。

我蹲下，抱住他，脸埋进他软软的小肩膀，眼泪终于掉下来，却带着笑。

"走，去选房间，妈妈给你搭帐篷。"

"好！"他蹬蹬蹬跑向滑梯，笑声在空荡公寓里回荡。

我起身，走到落地窗前，望向下方的江——

9块9的素圈早已沉底，2.3亿基金正在起飞，而我，终于自由。

我对着玻璃上的倒影，轻声说：

"林笙，下一站，闪闪发亮。"